可她和陆薄言,终究还是有缘无分吧,连两年的婚姻他们都维持不了。
洛小夕哪里敢承认啊,敛容正色忙摇头:“我又没有暴力倾向,一大早起来打你干嘛?不过……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?”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
说起来,他鲜少动手,为了女人动手,洛小夕是第一个。
苏简安终于等到陆薄言回来,高高兴兴的关掉平板电脑起来给他拿睡衣:“去洗澡吧。”说完她又打了一个呵欠。
他走过去,苏简安突然翻身过来,兴冲冲的把那张写满了推算的稿纸给他看:“我算懂了!唔,以后我打麻将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样所向披靡大杀四方了啊?”
不知道是止痛药有安眠的成分,还是止痛药真的起了止痛的作用,伤口慢慢的没那么痛了,苏简安也感觉到了困意,但迷迷糊糊中又记起另一件事。
不过,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。
现在她才知道,她贪心的想要更多。
“今晚沈越川他们要过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。
这时,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苏亦承身边,司机下车来为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:“苏总,抱歉,我迟到了。”
后来她是哭着承认的,冷静的说要和他离婚,心里一定是对他失望到了极点。
苏亦承毫无预兆的逼上来:“除了我,还有谁能给你安排独立的化妆间?”
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。
她突然想起先前她和陆薄言的对话。
陆薄言放心的牵着她回屋。